“你自己去。”
“哎呀,走啦走啦走啦。”扶桑推着谢潇潇就出门儿,好家伙,还没刚走几步,就有排队的人,那些拿着钱袋还没投注了,一见扶桑觉得像是碰见了鬼。
明明被拖走的时候半死不活的,怎么,怎么站起来了,还生龙活虎的,哪里像是经历过鬼门关的!
“让让,让让啊。”
扶桑拉着谢潇潇,把女子圈在怀里,人那么多,肯定会被碰到。
众人一见是扶桑,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有的就像是吃了shi的,苦不堪言,有的,简直就像是祖宗坟上开了光,洋洋得意,各有千秋。
一条小路,硬是挤了老久,而赌局也在扶桑刚出现的时候戛然而止,主角儿到了,那生死之局已分。
“扶公子,皇上今日感染了风寒,现在已经睡下了。”
“都不来送送嘛?”
“皇上说,一路皇弟相陪,也就是代表了他,兄弟陪,亦如他陪。”
“哎呦,瘦瘦不会在装病吧。”
然而,不管扶桑怎么说,老太监已经闭眼不语了,说多错多,倒不如不说。
居何颠着十锭银子,全部给了维芜。
“给我的?”
“娘子收着方好。”
“这是你的,我怎么能收。”
“我的就是娘子的。”
“那……好吧。”
维芜将十锭银子收到了梅花镯里,自己也算是个有钱人啦,哈哈哈(?w?)hiahiahia。
孔翎背上,坐着四人,然而那其中一人体宽比两人,定睛一看,原来是白胖胖。
再看孔翎身后不远处,跟着冉遗鱼,扶桑躺在上面,悠然自得。
只是,表面的开心并不能弥补内心的忧伤,一个人的旅途,好寂寞……瞧着他们嘻嘻闹闹,扶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似的被忽略了。
守在门外的太监见人走后,打开门缝儿悄悄地说道:“皇上,人已经走了。”
“走了就好,走了就好。”
说完,扔了一锭银子出门,太监顺手接住,皇上今儿赚得不少啊。
“把大将军请来。”
“是。”
不一会儿,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推门而进,大肚横肉,看起来凶神恶煞。
“陛下,找老臣何事。”
男子站在地上,拱手而立,西蜀的规矩和北芪的有所不同,西蜀男女皆壮硕丰腴,匍匐下跪自然不方便,为此,仅需拱手而立极可。
“爱卿啊,今年收成不好,百姓自然是过的不如以往滋润,这是今日赢的一点儿银子,看着救济救济一些贫苦人家,掉了肉,可就不好看了。”
“是,陛下。”
大将军原本以为只是一箱两箱,没想到,一转身,整整十余箱,看来,宫里的油水颇丰啊。
十几个箱子,全部搬离了御书房,白瘦瘦看着一箱又一箱的银子就被自己这么送出去了,顿时有点肉疼。
只好拿了密钥,打开藏宝库,满库皆是金矿,还有珠宝好玉占据一方。
白瘦瘦锁好了宝库,心里瞬间觉得得到了安抚,比起这些,那些不算什么,不算什么。
“炼器学院是不是快到了?”维芜指着不远处的小山,刚刚就听胖胖说了,炼器学院就在山里。
“快了快了,一盏茶的功夫。”
孔翎提速,争取在自己说的时间段里到达目的地。
五人站在山门前,看着高不见顶的山,维芜觉得瞬间打脸,在天上看着,明明就是很小的一坨啊,怎么到了下面,那么大。
“什么人?”
“是我是我。”白胖胖兴致勃勃地冲着守门人招手,好久没回来了,不知道师父他们怎么样。
而且,这次回来还带了姐姐,姐夫们。
“原来是小师叔,不知这几位是……”
“奥,我们是来找人的,这是进山通碟。”居何拿出了白瘦瘦写的通碟。
守门人接过了通碟,真真实实是陛下所盖的印章,看着四个像豆芽菜的人,守门人不禁心里犯起了嘀咕,就这样的小身板,还炼器,能拿得起打铁的锤子吗?
“好了,进去吧。”
守门人想是想,但是这种事情,还轮不到他这个小兵小将发问,更何况,他连小兵小将都算不上,他就是个看门儿的。
“走走走,我带你们见师父去。”
白胖胖拉着居何他们一起进了山,山清水秀,是个好地方。
“师父师父。”
“哎呦,胖胖来啦?”老人推了推鼻梁上戴的支架,支架上面还有两个圆片片,看不出来什么材质,是透明的,像玉,可玉也没有那么通透,像琉璃……
“他们是……”
“这是我们的通碟,想必您就是乌里夫大师吧,我们来找皇后……”扶桑突然不知道该说找谁,叫弟妹?额,也许他们会认为是对一国皇后的不敬吧,可名字,他还真不知道她叫啥。
“噢噢,来找婉儿啊,她就在炼器学院的一分院里炼器呢。瘦瘦让你们来这当我的学生,嗯……”
“什么!当学生!”扶桑撑着桌子,他们拿的不是通碟嘛?
“是啊,上面写的挺清楚的,就是你们四人要来学习炼器,打败婉儿后才能得到碎片。这个碎片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学习炼器我是深有造诣,跟着我不亏的。”
乌里夫推了推鼻梁上的支架,通碟上,可只能用他这个装备才能看清楚写的啥,肉眼看到的,都是假象。不过又得了几个徒弟,真好,还有三个会炼药,简直就是大宝藏啊!
“白瘦瘦!!!!”
扶桑攥着拳头,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这好兄弟,真是给他出了个好题。
“想必,瘦瘦这样做肯定是有一番道理。”
居何扶住了扶桑的肩,示意他放松。
“胖胖,你带他们去找婉儿吧。”
“是,师父。”
炼器学院的路,四人自然是没白胖胖熟悉,山路十八弯,绕了又绕,拐进了半山腰。
“一分院。”
维芜看着牌子上的字,不自禁地念出声儿来,走了半天,终于到了。
“嫂嫂,嫂嫂。”
白胖胖兴冲冲地推开了门,入眼的,是一个脸大如盘,臂如树粗正在打铁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