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不是没事吗?”泽钦显然有一些慌乱,薯片洒了满地。
“说,这件事跟你是不是有关系。”海杰直接瞪着,看着泽钦。
“我?怎么跟我,有关系呢?”泽钦的眼睛不敢看海杰。
“打简伦的是仁轧,而简伦怎么会无缘无故去园子呢?是你约了他,然后就被仁轧等人埋伏,难道说是巧合吗?”海杰有些气愤接着说:“快说,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好吧好吧,我说了。”泽钦有些不耐烦,终于耐不住了。“对,是跟我有关系。”
“哼!”海杰说,“你说下去。”
“仁轧给我很多钱,要我把你们都骗走,顺便收买我。”泽钦还有些沾沾自喜的说。
“很多吗?再多,也可以收买咱们之间的友谊吗?”海杰站了起来,说。
“不可以,但是,简伦……”泽钦说。
“但是怎么,简伦是个很好的人!”海杰说。
“他不是有功夫吗?我以为没事啊!”泽钦说。
“有功夫就可以没事啊?可以这样做啊?”海杰说,“哼,以后,我跟你再也不是朋友,兄弟。什么都不是!在班上可以做同学,但是,你已经不配了!”海杰的泪在眶中打滚,但是不掉泪,强忍。毕竟几年的哥们了。
“算了!我们之间认识的时间长,也终究顶不过一个简伦。呵!”泽钦不爽地说。
此刻,简伦正在一颗大榕树下,跟仁轧宣战。
“咦,怎么没死呵?”仁轧看到了简伦说。感到不可思议。
“我死,你都已经投胎了!”简伦说,“上次你打我,我不会忘记。明天下午放学,你有多少人去叫,我要跟你打架!”简伦愤怒的看着仁轧说。
“还真不怕死,还来一次?”仁轧转过头,说。
“来吧,这次谁死都不一定。”简伦冷笑了下,说。
“那就明天下午,找好人帮你收尸。”仁轧阴笑的说。
宣战好了,简伦便来到了小卖部,看到了泽钦正气愤愤的走向班上的路,海杰的泪也正在滴落。
“怎么了,海杰?”简伦拿着纸给海杰说。
海杰看了看简伦,说:“把这些拿给文涛他们,你也可以吃。唉!以后再说吧。”
“嗯,我知道你有难言之隐。好吧!我打了仁轧,一定要告诉我喔!”简伦把桌上的东西拿了起来,走在海杰的后面,往班上走了。
……
很多时候,友情可以被眼前的利益所收买。但相信,如果真的是朋友,始终会有好的。时间是药,抚慰一切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