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猫小说 > 其他类型 > 奇花剑 > 第19章 对潇潇暮雨大侠露威3

第19章 对潇潇暮雨大侠露威3(1 / 1)

何流沙忙上前用剑拨开老头手中吸管,抱拳行礼道:“前辈休怒,晚辈教子不严,还望海涵。既然蜈蚣精是稀世之宝,我自找来赔你便是,你向她嘴里插去,却如何能有?”

老人道:“这蜈蚣精存在胃中,可以半年不化,我非掏出来不可,即使剩一点儿,我也必取!”

何流沙又道:“前辈,你这么硬取,岂不要她性命?当想个权宜之计,你看如何!”

老头道:“要她性命,你又怎样?”

何流沙道:“前辈,我尊你是个前辈,她还是孩子,倘若你真硬取,我岂能看她白白送命?”

老人听他此语,将乱蹬着双腿的珍玉放下,挑衅地问何流沙:“怎么?你要打架不成?”

“不可理喻者,以火攻之!”

“好啊,我正愁没事,咱们打两下过过瘾!”

何流沙见老头一副斗相,那副干瘦的样子似乎一拳可以击倒他,二十年倒地不起。又拱手道:“前辈不必动气,我们有话好说!”

“还说什么?打完再说!”说着,老头从驴背上下来,说道:“你还不知道独扇林子蜂的大名吧!”

“噢!你就是独扇林子蜂?”

“正是”!

何流沙顿时想起这独扇林子蜂的来历,林子蜂深居西南边境,是大理国的护像神人之一,因与大理国王妃私通,被大理国国王罚至大觉寺,这林子蜂一把独扇横行天下,英名远扬,西南武林中也有响当当的名头,自从被大理国王降罪,一直隐而不出,但不知六七年未见的独扇林子蜂为何来到中原?

何流沙忙上前施礼!道:“林大侠已归隐大觉寺,不问人间事,不知来中原内地,有何贵干?”

独扇林子蜂突然冒出一句:“我乐意上哪儿就上哪儿。你管不着!”听他语气,观其脸色,似如孩童一般。

珠斯花看在眼里,忍不住笑出声来。

独扇看见珠斯花发笑,似乎有意逗趣一般,又童音童气地道:“我独扇林子蜂天马行空,独来独往,谁也管不着我!”

何流沙见他如此,并不说话,心想:此人大概受打击太重,故而有些变态之相。

独扇林子蜂见珠斯花表情严肃,何流沙又闭目不语,提高声音道:“来,我们比试几下,倘若你躲过我三招,我就旧事不提,转身便走,倘若你躲不过我三招,可休怪我独扇林子蜂不客气了!”

奇花剑何流沙沉剑在胸,朗声道:“好吧,我奇花剑何流沙言而有信,倘若我躲不过你三招,赔你蜈蚣精就是!”

“什么?你就是奇花剑何流沙?”独扇林子蜂一愣,凝足而立。

“正是”!

好啊!何流沙,你上次杀死我的师弟多儿朱还未找你算账,今天正好碰上,你还有何话说?看招!”独扇林子蜂话音刚落,已“呼”地一下,拔地而起,向奇花剑何流沙攻来,那柄扇子如一只利剑,带着风声直奔何流沙“地仓”穴,何流沙长剑一挥,抖出几朵剑花,向前迎去。独扇一招未至,见他长剑击来,顺势一个镫里藏身,扇子已变成一朵半月形,奔何流沙臂部“尺泽”穴而来。

独扇林子蜂果然名不虚传,招式清辣,出手如电,尽逼对方要害。倘若此招被他点中,何流沙必然左臂难动,何流沙何等精明,岂能让他白白点中?等到独扇的招式不能再变之时,何流沙才猛然翻剑出手,身子如螺旋般滴溜溜一转,来至独扇林子蜂身侧,一个蜻蜓点水,直奔林子蜂“曲尺”两穴,此穴相距较远,倘若被刺中,必然就劲力全失,此招只有架式,并无力量,独扇林子蜂也并非等闲之辈。他的扇术已使到登峰造极的地步,眼见自己吃亏。他猛地一跃,退有十步,一个“大鹏展翅”自空中落下,直奔何流沙“哑门”穴而来。

珠斯花抱着珍玉,看得惊心动魄,眼见林子蜂点何流沙穴道,此时也不勉替何流沙悬心,自己便跃跃欲试。

何流沙等林子蜂逼近,身影一晃,早抖出无数个剑花来。长剑如鸡啄米般向林子蜂逼去。“嚓”地一下,在林子蜂衣襟上划个口子。

林子蜂素闻奇花剑何流沙剑法诡秘,使人防不胜防,今日真见,方知何流沙并非浪得虚名,却也有些真才实学。

但独扇林子蜂也非懦夫,见奇花剑何流沙大下杀手,也不顾老脸,急斗中忽然暗发机关,暗器从扇中纷纷而出,直取何流沙上、中、下三路,这暗器都是剧毒,倘若被打中,必死无疑。

何流沙没料到林子蜂突发暗器,来不及思索,暗器已带着风声,迅疾而至。他忙一个鲤鱼打挺,躲过两枚毒箭,却未躲过第三枚,第三枚毒箭直奔他腹部“十七椎”穴而来。正在这危急时刻,珠斯花一声惊叫,已奔到何流沙面前,使开暹罗伶俐捏的招式,一把将第三枚毒箭用手捏住。反手向独扇林子蜂抛去。林子蜂嘿嘿一声冷笑,纵身躲开。

何流沙借机赶上,直取林子蜂的咽喉,口中道:“林子蜂,亏你还是武林中人?竟然暗下杀手,真是老脸不要,看剑!”

林子蜂道:“自古兵不厌诈,胜者为王败者寇。我今天定要杀你!”林子蜂虽然嘴上说话,手却不停,又“嗖嗖”地向他攻来,被何流沙一一闪过。

此时,两人已斗了二十多回合,早将三招之话忘到脑后。

林子蜂又进几招,猛地跃在一边,对何流沙道:“何流沙,你妻子已中我毒箭,用不了一个时辰她就要一命归西,有何话说?你快快去说,我林子蜂会给你们告别时间!”

何流沙听他此话,忙转头去看,果见珠斯花依在一棵树上,脸色苍白,他忙近前去看,但见珠斯花右掌已被箭羽划破,紫得发黑,黑血正从里面溢出,珍玉呆立一旁,面露惊恐之色。

何流沙见状,自知林子蜂所言不错,但欲救人,只有逼林子蜂拿出解药来。想到这里,何流沙又一跃而起,对林子蜂道:“快拿解药来,我们之间过节与她无关!”林子蜂“嘿嘿”一阵冷笑,对何流沙道:“奇花剑,你今天要拿解药,并非难事,但你需答应我个条件,我方肯将解药给她!”

“什么条件?请讲!”何流沙忍气吞声,对林子蜂道。

林子蜂又“嘿嘿”一声冷笑,对何流沙道:“你必须跪在我的面前,叫我三声爸爸,我便将解药给你!”

何流沙听他此语,顿时气得血脉膨胀,双腮通红,转头去看珠斯花,她已瘫在地上,但听珠斯花轻声道:“士可杀不可辱。何大侠保重!”

看见珠斯花已双目紧闭,再也无声。

林子蜂见状,又嘿嘿笑道:“奇花剑,再过一会儿,她就没命,你叫也不叫!”

奇花剑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再也不能平静,看林子蜂这老鬼并非戏言,救珠斯花性命要紧。信念至此,他又猛地大喝一声!抖出无数剑花,向林子蜂拼命击去。

这时,猛听背后珍玉一声大叫……

鸣玉搀扶着石字路慢慢前行。不久,两人即走在一条大道上,此时,暮色已合。远处的东西已变得十分朦胧。

石字路身子虚弱,看鸣玉累得满头大汗,心中十分不忍,几次挣扎着要自己走,鸣玉却坚决不允,两人来到一片树林前,远近不见人烟,大概离村镇还很远。

鸣玉实在累得不行,石字路坚持要在树林边休息一下。

这时,忽听林中一阵箫声,声音清悦,侵入肺腑,鸣玉和石字路同时一震,心想:如此荒林野地,却何来吹箫之人?

两人又站起身,向箫声发出的方向看去,隐约听到有人说话,两人一警觉,在一棵树后观看。但见树后隐约有两个人,在大声说话。

此人是老酒鬼钱总溜和白音乌拉,白音乌拉刚从海岛归来,不意在此林中与老酒鬼钱总溜相遇,白音乌拉认出躺在地上的人是酒鬼钱总溜,上前大喝一声:“钱总溜,你还认识我吗?”说着,抓箫对钱总溜下手。

钱总溜还在地上酣睡,猛地被人弄醒,睁着惺松的眼睛,打量着来人,问道:“你是谁?我老酒鬼只认酒,不认人!”

“钱总溜,你别糊涂,我是白音乌拉!”

“白音乌拉?”老酒鬼身子一抖,认真地看着白音乌拉一眼,哈哈笑道:“白音乌拉十年前已死了,却又怎么出来个白音乌拉?”

白音乌拉听他此话,更是生气,对他道:“钱总溜,白音乌拉那一场大战还没有死,他一个人逃出来,飘洋过海,现在又回来了!”

老酒鬼钱总溜眼睛一瞪,问道:“回来又怎么样?难道你要把我老酒鬼杀了不成?如今我已不愿问世事,只愿喝酒,一杯喝醉,十杯喝醒!”

白音乌拉老脸动容,对老酒鬼钱总溜道:“难道那一笔债勾销不提吗?”

“哪笔债?我从来都是喝酒花钱,从不欠人的债!”白音乌拉气得大叫一声,高声道:“你休要装疯卖傻,我今天必与你斗个胜负,倘若先父地下有知,必助我杀了你这老恶棍!”说着,身子一点,收回铜箫,直向钱总溜“耳门”穴点来。

钱总溜身子一点,躲过铜箫攻势,拿起酒壶又往嘴里倒口酒,说道:“白音乌拉,你不在海上打鱼过日子,又何苦来此地翻拣陈年旧帐,往事重提呢?”

白音乌拉朗声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先父之命必要血还!”说着,又要进招。

老酒鬼钱总溜靠在一棵树上,道:“慢,白音乌拉,你一味地逼我,我也不能不将事情讲清楚,那一年你父亲并未死在我手中……”

“你说什么?”白音乌拉未等他讲完,猛地打断他的话逼问。

正在这时,只听“嗖”地一声,从林中飞出一只暗器,直向老酒鬼钱总溜飞去。钱总溜身子一闪,挥起酒壶,将暗器打落,定睛一看,却是一只三星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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