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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血婴反噬!海茉莉变成活死人?(1 / 1)

第三章:血婴反噬!你已经死了?看上去很美味

婴儿仿佛感受到了周围属于人的气息,一点点儿,说不清是蠕动还是爬行,从缸的底部翻到裸体女人的后背,慢慢扭头,只有针眼般大小,却像粹了毒渍般危险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布白和茉莉两人,突然张开嘴,才发现婴儿形状的肉球嘴里排满了细细的像针一样尖锐的牙齿,嘴里发出凶狠的警告声。然后慢慢的,一点点儿的像一只剥了壳的蜗牛,顺着女人的后背一路爬到女人的后脑勺。最后竟像吸血的水蛭一样钻进了女人的脑子里。这才发现,女人的后脑勺里露出了碗大的洞,白森森的骨头和血淋淋的肉。那婴孩最后全身都挤了进去,蜷缩在一起,眼睛上还粘着黏腻的液体,就像**里还未成型的胎盘。

“怎,怎么会。”两人都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

女人的身体突然在血水里剧烈的颤动起来,头部开始翘起来,就好像整个人都要翻过来脸朝上一样。

“血婴……”布白始终无法相信这些,传说中的大邪之物,血婴竟然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女人的胳膊突然抬出水面,干枯的像是被吸干了全部水分的树枝一样的手指紧紧的抓住玻璃缸的沿壁,一用力,缸的整体都出现了细纹,最后砰的一声炸裂全部碎成了渣。

“不好,胎变了。”两指并实,将气力全部化在指尖,手指戳在女人脖子上突起的骨节那里,布白冲着一旁已经吓傻了的茉莉大吼了一声“愣着干嘛,快帮忙。”

反应不及的茉莉慌乱的点了点头,连忙运气,手指点在女人手上的虎门之处,想要封住她的筋脉。

血婴是大邪之物,一直被学蛊之人奉为不能触碰的禁忌,血婴所拥有的毁灭性的力量是人类所难以想象的,更别谈去控制。即便是养血婴的宿主也极易被血婴反噬,所以自古以来也不是没有人为了那足以掌控一切的力量而铤而走险过,只是很多都在血婴养成的初期便被血婴反噬而化成了一滩血水,即便有人成功了,也都在控制血婴的过程中因为命格不够强大无法压制血婴的邪性而被血婴吞噬了。

能养血婴的人必须是命格足够强大的人,所谓命格便是人体所潜在的机能,根据人体积蓄的能力的不同,我们将人的机能划为24命格。而普通人的命格一般为12,另外12个命格作为潜能隐藏在人体的内部。按道理,通过后天的锻炼和激发是可以将所有的潜能都激发出来的,可是由于锻炼的强度过大,是一般人的血肉之躯所无法承受的,并且超过了20命格以后再想激发出新的命格不仅需要强大的锻炼还需要命数,如果命数不够的话,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会化为劫数。

劫数者,劫难者结束也,命之同理,运之同济,世间万象化为一,虚为阴,实为阳,虚化实实化虚,虚实结合,阴阳相加,万物不生,寸草不留。天地万物尔,皆在劫难逃!

“快封住她的命门,快!”布白大吼了一声,看着渐渐苏醒的血婴宿主,冷汗止不住的从额头流了下来。

绝不能让她醒过来,否则必将生灵涂炭!

茉莉也逐渐回过神来,冷静下来的头脑已经让她清晰地明白发生了什么,连忙点击她的脉穴,防止她渡气给血婴,只有寄希望于此来阻止血婴的诞生。

但愿吧——

可是已经被布白制住安静下来的女尸突然又暴躁起来,毫无征兆的反手抓住了茉莉的手腕,双脚猛地蹬住石板,像鲶鱼一样从布白的怀里蹿了出来,空空的眼眶里浸着一汪已经快要干涸凝固的血块,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变成细细的血丝从眼里拖成长长的细条,一直流到脸颊。

实在难以想象这是一个女人的力量,大的如此的惊人,脚下的用力一蹬,瞬间将两米见方的大石块碾的粉碎。带着巨大的惯性,将茉莉狠狠的撞到三米开外的石壁上。

“啊——”痛苦的闷哼了一声,疼痛让茉莉不得不弓着腰蜷缩成虾仁一样的形状,感觉到仿佛五脏六腑都碎裂了,可是随即而来的却是比撕裂的痛苦更加令茉莉绝望的事情。

“呃……呃呃……”尖细的獠牙戳破茉莉的脖子,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外涌,就像被吸干了一样,手指努力的伸给布白,嘴里发出短促的呼噜声,最后无力的垂下,眼睛渐渐闭起来的前一刻,茉莉看到布白手里的银针准确无误的插入了血婴宿主的天灵盖。

“可以得救吗——来得及的吧。”嘴里呢喃着,终于还是像一只泄了气的气球,整个人瘫软着歪向了一边。

布白喘着粗气,手里剩下的银针粘着的粘液一滴滴落在地上,一步一步的逼近已经被封住了天门,歪在地上无法动弹得血婴宿主,看了眼手里剩下的几根银针,只要将这几根银针分别插入她左右两边的太阳穴,左右手连接心脏的虎门,还有脚上的阴穴,就大功告成了吧。

师傅说过,血婴是至邪之物,绝对不能让她出世为祸世间。

银针戳破皮肤,一点点儿插入骨骼之间,血婴宿主的眼里的光亮仿佛一瞬间便失去了光泽。

布白松了口气,走过去抱起昏倒的茉莉,看了一眼倒在脚旁的血婴宿主,皱着眉头看着那张除了眼睛的地方有个洞之外,其余的五官都是扁平的一张薄纸一样的脸,却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就是那种莫名的熟悉感,挥之不去。

怎么回事,看着自己的手掌,自己刚刚怎么会手软,如果不是自己的迟疑,或许……

看了一眼怀里昏迷不醒的茉莉,或许,你就不会出事了吧。

克制住心里的迟疑,抱着茉莉终于还是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山洞,走出洞口,看着自己进来前烧毁的洞口,走近才发现,那些丝线在落日的余晖下仿佛渡了一层金,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脑子里突然散过一个人影,快到难以捕捉,天旋地转间,猛地回头冲进山洞里。

你到底是谁!

时光流走,三个小时后——

“嘶——”茉莉手掌捂着头部,好疼!

眨了眨眼睛,这才适应了山洞里的光线,扭头想看一下师兄在哪里,一张脸却突然探到自己的眼前,突然的惊吓令茉莉掉了魂似得猛地坐到地上,身体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望着茉莉的惊恐,那个女人似乎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脸靠近茉莉脖子上的伤口,扁平而没有五官的面皮动了动,像是在嗅着什么气味。

“你身上有……死人的味道。”眼睛瞪着茉莉,作势又要猛扑过来,却被及时赶来的布白一掌打开了过去。

“你没事吧。”一边将晕厥的女人抱到一旁靠着墙壁,一边转头看了一眼惊魂未定的茉莉问她有没有怎么样。

“我没事,不过师兄你好厉害,一巴掌就把养血婴的宿主打趴下了。早知道你那么厉害我才不怕呢,啊哈,啊哈哈哈。”

看着茉莉肆无忌惮的狂笑,布白不禁有些郁闷“你懂什么,现在是这个宿主命格最弱的时候,再加上血婴刚刚进入宿主体内还未完全成型,宿主虚弱的很,也还并未得到血婴的灵力,否则就凭咱俩,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丢。”

虽然有些害怕,可只道是师兄在吓唬自己,于是硬着头皮反驳道“怕什么,不就是个区区血婴宿主吗,说的低端点就是养小鬼,有什么好高大上的,怕她干嘛,只要我想,姑奶奶我现在一个小手指就能碾碎了她。”

“我看你啊,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没好气的戳了一下茉莉的头。

“哎哟,疼,你就不能对女孩子温柔一点。”捂着脖子上的伤口,海茉莉狠狠白了布白一眼,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

一巴掌拍开海茉莉护着伤口的手“手拿开,我看看。”

布白看着已经发黑快要溃烂的伤口,神色有些担忧“果然是血毒。”

“什么,那我会不会死啊。”担心的拽住师兄,布白咬着牙一脸痛苦的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扣下来,狠狠的咳了片刻,说话也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咳……咳咳……我说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这一紧张就掐我脖子的臭毛病,你想弄死我啊。”

布白一边揉着自己的脖子,一边恶狠狠的警告海茉莉。海茉莉却全然不顾布白的恐吓,只是一脸可怜的望着布白,反复重复自己是不是要死了的问句,对于布白刚刚差点被自己掐死的事情完全视而不见。

布白伸手直接捂住茉莉没个停的嘴“你闭嘴,不是要死了?还那么有精神头的说话。”

布白拨开海茉莉的衣领,从伤口的溃烂速度和颜色来看应该就是血毒,贴近伤口,仔细的闻了闻,便更加确定了是血毒。

“你别乱动,我想办法给你疗伤。”叮嘱了海茉莉一句,布白转身走到靠在墙壁处在假死状态的女人身边。尖刀小心的划破女人的皮肤,细小的血珠从伤口处渗出来,滴在布白手里的刀尖上。

茉莉看着蹲在旁边取血的布白,满脸的绝望“完了完了,这回肯定是死定了,师兄都要去杀了那个女人为我报仇了。爹娘,虽然我没见过你们,但听师傅说你们已经死了好多年了,人生地不熟的,我到了那边你们可一定得罩着我啊,呜呜呜~”

布白转身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茉莉不知何时捧在手里的白方巾,一脸悲伤的望着自己“师兄,感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这是我写的遗书,如果你找到师父一定不能告诉他我是被一个女人亲死的,他一定会笑我的。还有以后每年初一十五一定要来看我,如果你很忙没有时间的话也没有关系,我可以过来看你。”

布白满头的黑线,对着这个哭的那么认真,用生命在搞笑的师妹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蹲在她的旁边,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里有些无奈,有些宠溺“好了,有师兄在你不会死的。”

手指一抖,瞬间出现了一束火焰,将粘着血的刀片放在火焰上烘烤,一阵滋滋的声响过后血已经全部干了,变成薄薄的一层灰浮在刀片上。把刀片血的痕迹尽数吹走,手掌紧紧按住茉莉的头,头上也渗出了冷汗“别动,离动脉太近了,万一偏了是会出人命的。”

把脸贴在布白的大腿上,茉莉认真的点点头“嗯,来吧。人命关天,我不会动的。”

刀尖的阴影在伤口上不住的晃动,布白紧了紧刀柄,尽管心咚咚的快要跳出心口,可脸上却依旧镇定。

薄薄的刀刃顺着已经溃烂的更加严重的伤口上剜下坏死的肉。顷刻间伤口里便涌满了血。

“嗷嗷,痛痛痛!”剜尽坏死的肉,刀尖刚碰触到新的肉,恢复了感觉的茉莉便杀猪一样的嚎叫起来。

痛到极致的茉莉牙齿狠狠咬住布白的大腿,腿上的肉像是要被剥离一样的疼痛,忍着剧烈的痛,布白紧紧握着手里的刀,绝对不能偏,如果有丝毫分差,可能两人真的就要阴阳相隔了。

刀尖走过,血从茉莉的脖子里像喷泉一样喷涌而出,喷洒在布白的脸上。血冲在脸上,本能的闭眼,茉莉痛苦的叫声从山洞的顶部直入云霄。

紧紧攥住布白衣角的手指无力的松开垂到地上,接着便是恒久的沉默——

茉莉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眼前的情景。

那个女人盘腿而坐,背靠在墙壁上,从脸部开始,一层层的灰白色的皮一点点脱落在地上,然后是脖子,胳膊,腿。每一寸皮肤都产生细小的纹路,然后顺着那些纹路咔叭一声整个掉在地上。

等所有的皮都剥落殆尽的时候,女人的五官也清晰地显露出来,明眸皓齿,肌如凝脂。只是一脸的冷淡和疏离让人有些不敢靠近。

二人相对而坐,茉莉醒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情景,全然不顾茉莉已经愣住的表情,瞥了她一眼,那个女人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醒了。”

茉莉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心里总有一种无可抑制的惊恐,猛点了点头“醒……醒了……”

“你怕我?”女的突然弯下腰,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茉莉的眼睛,眼神像是一支粹着寒冰的箭。

吞了吞口水,眼角看了一眼女人刚刚靠着的墙壁,上面粘着一整张人皮,茉莉觉得自己已经快哭了,哆嗦着说了一句“怕……阿不对……不怕……”

重新坐回地上,闭上眼睛,不再理会茉莉,茉莉趁着这个功夫,仔细的观察了眼前的女人。这个女人真的好美,羽化登仙,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可是又好冷,浑身都透着疏离。就像在拒绝这个凡俗的世界,像是童话里乘着冰雪的仙子。

乍一看,她的身上浑身光洁,像是渡了一层钻石一样璀璨。可细看才发现,她并非衣不蔽体,而是浑身上下都缠着透明的丝线,如果没有推断错误的话应该是冰蚕丝。冰蚕可是天蚕中的圣品,性极寒,竟然将这种极寒的东西缠满全身,果真是不要命了吗。

就好像铁在空气里被氧化了一样,那些冰蚕丝一点点从透明变成了灰色,最后成了黑色。黑珍珠一样的颜色,纯粹,深邃。

过了一刻钟左右,布白从阴影中走出来,看着慢慢睁开眼睛的女人,眼里平静如水,没有一丝诧异,就好像认识了许久一样。

布白走过去,盘腿而坐,手指就着地画了一个塔的形状。

布白指着塔说“九层塔梦境之都,顾名思义,这是由梦境组成的魔塔,在这座塔里会出现许多幻境,最危险的地方是,每层塔都会有一个心魔,这种心魔随着塔的层数增加,也会愈加深入到自己的内心。因为还没有人从这种塔里逃出来过,所以即便是书里偶有提及也只是三言两语,并没有关于心魔的实质性介绍,所以就目前为止,我们对它还一无所知。所以,我建议我们开个天门,或许有机会可以避开梦境之塔。”

“我同意,开个天门,把时空连接,直接送我们出去。”茉莉连忙表态,自己真是死也不想回那个塔了。

“不行,必须回去。”女人淡淡的说出了这几个字,语气平静,却不容否定的肯定。

“为什么要回去,你知道那塔里有什么吗?回去的话搞不好我们所有的人都得死在那儿。”茉莉冲着女人说到,非常不满意她那种命令的口吻和姿态。

“茉莉,她叫布衣,是你的师姐。”那个女人没有理会茉莉的质疑,反倒是布白对着茉莉,说出了那个女人的身份。

然而这一句话,却已经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他是赞同那个女人的。

“我才不管什么师姐,我在山里那么久,活了十几年,还从来没有人告诉我有什么师姐,我不管她是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无论是谁,都不能让我们去送死。”

“茉莉,住嘴!”布白脸色沉了下来,斥责茉莉,警醒她“那是你师姐,你这样说话是不是有些过了。”

海茉莉不敢相信的望着布白,明明她才是外人,为什么要帮着她。

“够了。”打断两个人的话,布衣对着茉莉说“听着,你没有听说过我这个师姐的存在,我自然也没有听说过你,并且你承认或者不承认我都无所谓,也不在乎。可是我必须回去,我不是让你们去送死,而是——”

弯下腰来,手指突然扣住茉莉的手腕,举着茉莉的手贴近茉莉的耳朵“你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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